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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斩登时明白,定是那卓英之又醒来没事干了,当即卷起袖子放血,指尖聚气,往掌心划上一刀。
血珠争先恐後冒了出来,他拿起一旁乾净的瓷杯,并住手指,鲜血顺着蜿蜒而下,如同一条红色小溪。
不多时,便流满一洼,伤口却已经逐渐凝固,於是他又划上一条,如此反覆,足足流满半杯才停下。
在他做这些时,连雨歇不发一语,单手支着下巴,沉默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随後拿过瓷杯,在手中晃了晃,一饮而尽。
血气浓厚,又腥又涩,常人恐怕觉得难以入口,连雨歇却是面不改色,甚至探出一点舌尖,舔去嘴角的血渍,好似十分美味。
手掌被拉了过去,连雨歇翻看着他用布巾按着的伤口:「先前的伤处可有好些?」
「都好的差不多了,无甚大碍,多谢哥哥关心。」
他没有敷衍,皮肉表面早已癒合,连疤都看不见一条,剩下的都是灵脉损伤,只能将养着。
冰凉的手指贴着他的手心游移许久,连雨歇才收回手。指尖沾了些血迹,孟斩抓着袖口想帮他擦去,就见对方将指头放进嘴里,眯起眼睛,吮的乾乾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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