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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青年睡的正香,他静静的盯着,指尖抚了上去,描摹着对方的轮廓。
很奇怪,应当是爱的──亲人之间的友爱,可又参杂了些许不明不白的怨怼。他说不清楚这是什麽样的情绪,只觉得对方如此岁月静好,四肢健全,在仙门中受着良善正规的训诫,平安的长成了母亲心目中的样貌……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画完好几圈,在把弟弟狠狠掐醒跟算了还是让他继续睡吧之间来回犹豫了好一会,连雨歇撩开孟斩额上的碎发,弯下腰,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
……药人与脔宠,他竟说不出哪般生活更糟糕些。
前者是肉体上的痛苦,後者是精神和自尊上的摧折。若不是在成为药人的第三个月,便被长老当作宝贝献给卓英之,他估计早已死在不知哪个试药笼里,挖去内脏,制成活屍。
可那些被刻意划出来的痕迹,却是再也消除不了。
双性体徵若要用作双修鼎炉,尚需以药材灵草,外加高阶法阵供养,为期三年。期间不得被男人阳根破处,也不得情动破气,因此他每日除了浸泡药浴,下体塞上涂满药物的玉势,还需服下由苦尘草和戒心花制成的丹药。
灭绝七情六慾,勘破世道红尘。
然而要卓英之等上三年,几乎要了这老色魔的命。
每每看到服了药物後,前後穴都插着根玉势,却举手投足清冷的如同上仙一般的连雨歇,就发疯似的想将人按在床上,剥去衣物,狠狠的操干,直到那张脸布满情欲,像块破布一般,瘫软在男人身下娇喘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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