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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做当家的主人,他更想匍匐在对方的脚下做一条贱狗……他也不知几次为两人这般地位悬殊的身份所苦恼了。
“主人,别生气了……”邵易迁眼睛红了一圈,人前冷淡不近人情的伪装去掉后,倒是有几分呆愣愣的可爱。
但向易古可不会手下留情——他们二人地位悬殊,做人做事时刻都要小心翼翼才行。
虽说他有摆平的办法,但也确实该把邵易迁这随时随地都发骚的个性给修正过来了。
“犯了错,那便罚!”向易古熟练地从书桌抽屉中抽出了一把戒尺,啪地一声打在了桌上。
响亮的声音吓了邵易迁一跳,可在下一刻他这敏感的身子便湿了,对那戒尺的声音又是垂涎又是感到害怕。
现在是冬日……若是打在手心的话,会比平日还要疼上十倍……
邵易迁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而向易古则又是不耐地拍了一下桌角,声音严厉:“自己过来。”
被训斥声激得睫毛都颤了一下,邵易迁立刻伸出了自己两只手的手心。
垂眸听话的样子活像是个正在被训斥的学子……但一般知道自己即将挨打的人可不会提前兴奋得满脸潮红起来。
白嫩嫩的手心看上去连个茧子也没有,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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