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裘这才发觉自己触犯到了向易古的底线——这也是他之前发现的，不知为何向易古对于“师尊”这个称呼格外执着，平时对他的容忍也会在他的态度变得无礼之后而立刻收回。

        但是，就算是展露生气一面的向易古……他也……

        察觉到自己此刻在想什么的夜裘有些慌乱的打乱了思绪，红着耳尖低下了头：“师尊……”

        “嗯。”向易古伸手捏住了夜裘的下巴，寒气渐渐收回体内，眼神中的温度也渐渐回温：“记住，我要的是一个乖巧的徒弟。若是你实在做不到，我也不介意用其他的法子来调教你。”

        在向易古眼神的注视下，夜裘却连对视都有些毛躁不安：“弟子明白了……”

        看到夜裘又变得乖乖的了，向易古的眼中这才再度浮现出一些笑意：“乖。”

        “……唔。”夜裘的脸变得更红了。

        刚刚散在空中的冰冷寒气褪却以后，他体内的情欲却变得更加强烈了。

        他真是要坏掉了，竟然会在一个仇人面前露出这副谄媚的样子。

        但是……下面，变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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