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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意好。”
见傅旷笑得甜腻,田贞暗暗松了一口气,“洗完了,回去睡觉。”
“睡觉?”傅旷一把将站起来的人扯了回来,“睡什么觉?”
“就、就睡觉啊。”看着傅旷过于阴险的笑容,田贞没来由的后背发凉。
“现在怎么睡得着?天还这么早。”
田贞看了眼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突然很想喊“救命”。
被傅旷抱着插进穴里的时候,田贞还天真的想着,那就做一次吧。结果当他被抱坐着操完站着操,站着操完又躺在盥洗台上挨操时,他才认命的接受了现实:傅旷,哪是嫌时间早啊,他是嫌时间不够早,这不,天都开始放亮了。
又一轮驰骋过后,傅旷终于打算放过田贞,简单给两人洗了洗。傅旷抱着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的人回了卧房,在鸡叫的第一遍,两个人终于进入了梦想。
运动过量的好处就是田贞睡得很香,什么梦都没做,一直睡到了下午。坏处就是运动量太大,浑身伤筋动骨一般的疼。他被傅旷扶着进了堂屋,思南再一次无情的嘲笑了他,“爹爹太懒了,今天连午饭都没吃,羞羞脸。”
下人们听了,纷纷低下头,有的丫鬟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只有小思南童言无忌,慷慨陈词,“他们说不能去打扰爹爹和父亲睡觉,你们比念念还能睡,是不是太累了?你们很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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