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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旷垂头一笑,并没解释是自己喝下去的少,和自己如何艰难控制住自己。
“什么时候能解蛊?”
“随时可以。”
事不宜迟,傅旷当晚便让尤金准备。不过两个时辰之后,尤金便准备好了一切。首先他取了刚从公牛身上割下的阴茎,将断口处对着傅旷的,再在傅旷阴茎上豁开一个小口。将特制的药粉涂抹在牛鞭上,蛊虫便争先恐后的从小口中钻出,进了牛鞭当中。
直至最后一个蛊虫离开傅旷体内,又等了一会儿,尤金笑道:“成了。”
傅旷沉默,竟这样简单。
尤金又取了药膏给傅旷涂伤口,傅旷一把接过,“我自己来。”
“哦……”尤金后知后觉,笑着摸了摸了鼻子。
弄完这一切,天边也放亮了。出来了两日,傅旷也该回去了。他嘱咐尤金那边依然加进训练自己的死士,这边也要兼顾。尤金点头,吞吞吐吐道:“属下……”
傅旷冷冷睨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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