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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傅旷有什么不敢的,他将田贞衣服裤子扯了个干净,挖出一坨药膏转着圈的涂进了田贞后穴。
“宝贝儿,等着一会儿变荡妇吧!”傅旷的笑容邪恶阴险,田贞却已经顾不得害怕。
欢场的东西就是霸道,没一会儿田贞就感觉浑身燥热,急于纾解。
“给我……我要……干我……嗯啊……干我……”
傅旷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要谁干你啊?骚妇。”
田贞的理智还在,听傅旷这样说自己,立刻红了眼眶,“随便……随便什么人……啊——”
傅旷还没脱完衣服,听他这么说直接掏出阳具,连扩张都省了直接将人捅了个透。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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