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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兴君没说话,认真的听着,思考着。
“那孩子的确是他的耻辱,但不可否认,他们的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
“他跟旷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田兴君喃喃说道。
宋香君笑了笑。
“那……生他的女人呢?”
宋香君叹了口气,“旷儿不让提。之前有下人不知轻重,私下里打听,旷儿知道了,便把他们……甚是惨烈。从那之后便没人敢提,下人们私下里也不敢交谈。”
田贞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下人见到傅旷都跟见了阎王似的。
“我也问过,旷儿非但不说,还变得异常恐怖,我也不敢再问。但是……”宋香君轻声说,“去年云南王谋逆,圣上宣判的时候说将云南王囚于封地,不可踏出一步。其女贬为庶民,不可踏入京城。那之后有人说,见过那女人被船运往了海外,还有说就在扬州附近,我只是觉得旷儿不会将她安置在附近。”
田贞若有所思,“那便是说,现在她是死是活都无人知晓?”
“之前云南王辗转派人传信,恳求旷儿将他女儿放回云南,想来,她并未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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