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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后厨新上来一道菜,傅旷叫人将冷掉的撤下,新菜被摆在了那个杏眼男人面前。傅旷夹了第一口,却没往自己嘴里送,而是轻放在了那个男人的碗里。男人撇撇嘴,傅旷便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只见那男人先是一窘,再是红了脸庞,接着瞪了傅旷一眼,才将那南方海里出产的牡蛎肉吃了下去。傅旷笑着给他倒了杯酒,又贴在他耳朵上说了句话。那个男人眼波流转的瞥他一眼,示意傅旷向下看,接着便看到傅旷哈哈大笑,笑声格外爽朗。
嘉阳感觉自己心里有一块,裂了。
她不是不知道傅旷有个青梅竹马的爱人,但她也听说,那个人只是个解闷的下人,还是男人。京城好些个纨绔也玩男人,都上不得台面,嘉阳那时候那会把这些放在心上。男人嘛,尤其是像傅旷这样的男人,能不娶妻生子?能不拜官封侯?
那些个小玩具谁又会放在眼里呢?
直到这一刻,嘉阳才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酉时一过,刚到戌时,傅旷起身道:“时间不早了,各位自便,傅某就不奉陪了。”说完,便和身边的男人连同几个下人离开了前院。主人都都走了,客人自然不能再待,也纷纷起身告辞,不一会儿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躲在暗处的嘉阳,看着面前的景象,没来由想起了她和傅旷的婚宴。那并不算什么婚宴,来道贺的宾客甚至都没吃上一口酒。因为傅旷不愿意待客,傅征也怕他搞砸了名声。
嘉阳笑笑,如果自己那时候就能醒悟,就好了。
她无意识的按照刚才傅旷的路线,走到了主院。主院并没有下人,嘉阳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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