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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兴君索性将手伸进裤子,抓揉着阳具,叫的婉转缠绵,“啊……嗯啊……”
傅旷一只手抓着他的脚按在自己下身,一只手拖着他另一只脚不断舔舐。
画面淫荡又撩人,宋衿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着了,浑身火烧火燎的。他不敢再看,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了家。
那之后宋衿生了场小病,缠绵了一周。家里要给他看大夫,他却死活不同意。每天晚上哼哼唧唧的,哪哪都不得劲。
他每晚都能梦见那天的场景,只不过梦里角色换了位置,他变成了田兴君,身心投入的享受着表哥的舔舐。
一觉醒来,总是大汗淋漓,亵裤精湿。
宋衿想见表哥又不敢,每天辗转反侧,煎熬不断。活了将近二十年,他才知道情欲的滋味,却深陷泥沼无法自拔。
内心的挣扎和欲望的煎熬逐渐是他扭曲,他越来越痛恨田兴君,他甚至觉得他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他去找姑姑宋香君告状,宋香君却笑着说他们兄弟感情的确不错。宋衿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不是的姑姑,他,他们……”
“我知道。”宋香君还是笑容端庄淡定,“不用管他们。”
宋衿更加惊诧,却只能咬住嘴唇红了眼圈。
所以当他得知京城来信要傅旷过去的时候,一个歹毒的计划逐渐在他脑海中成型。
傅旷看完信就扔在了一边,他跟傅磊说,我不去,他想卖画就卖,不卖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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