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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旷将牙齿咬出了血,但最终还是无能为力。他不能用囡囡的性命做赌注,傅征抓住了他的软肋,抓住了——他的命。
傅旷浑浑噩噩成了亲,因为担心他发疯,又因为自己和公主的关系,傅征几乎没请宾客。敲锣打鼓的将郡主迎娶进来,只将祝贺的宾客挡在前院。
成亲当晚傅旷要求见田兴君,傅征却冷冷嗤笑,想要见他,就跟郡主生个孩子。
傅旷再也抑制不住,不要命一样往外冲,结果还没到门口,就被乔装在相府的御林军按住了。他被关在了柴房,什么时候妥协什么时候出来,他不吃不喝,却仍然无能为力。
一天夜里,傅满悄悄来到他身边。傅旷抬起昏沉的头,他头一次在满叔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看到了动容。
傅满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当初宋家给傅征买了三个仆从,两男一女,照顾他的起居,陪伴他赶考。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个少年产生了感情,悄悄睡在了一起。这件事很快被傅征发现,他不光憎恶这样的事还不允许它发生。他强制让那个家丁娶了丫鬟,还用催情酒迫使他们圆了房。傅满痛苦不已,但更痛苦的却是他的同性恋人。
在傅征去蒙县上任之际,丫鬟被诊断出了喜脉。傅征很高兴,觉得这是吉兆。赏赐了一桌酒席,席间更是大力夸赞家丁,却没发现那个可怜的青年目光怔愣,面如死灰。
当晚,家丁被发现死在了傅满屋旁的空地上,青年单薄的身躯佝偻着,一如他生前苦苦哀求的姿势。
丫鬟也受了刺激,再加上难产大出血,孩子刚生便撒手人寰。三个人走了两个,留下一个傅满却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个孩子就是傅磊。”傅满的声音平静,像是在讲别人的事。
傅旷惊诧的看着他,没想到严肃木讷的满叔身上竟然有这样的故事。傅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早已痛到麻木,来找傅旷只是希望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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