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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听到啊,可能你听错了吧。”开头那人不在意地答到。
“算了,管他呢。”
话音刚落,又响起短暂的开关门声音。
很快传来了解裤链脱裤子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水声。
这期间的每一分每一秒对聂岁寒而言都是煎熬,他的内心充满了求救欲望,但不想被发现耻辱现状的自尊却限制住了他。矛盾不止于心理,甚至就连他的身体也充满了矛盾——
明明被景秧死死地压在墙角,脱臼的双手被死死地扭在一起,带来了巨大的疼痛;身为一个控制欲旺盛的男人,他明明应该对这种被完全压制的状态感到恶心与厌恶。明明、明明……!
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可笑地兴奋起来了。
聂岁寒垂下的睫毛随着眼皮的起伏有规律地轻轻扇动,挺拔的眉峰狠狠皱起。
一定是药物的原因……!
没错,只是因为药物而已!聂岁寒心里不甘地呐喊,面上强作镇定,不想被景秧发现自己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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