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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丝毫不在意,没有去管,只是眼神冷漠地靠在寂寥无人的站台广告牌上抽着烟。
他不常抽烟,因为容易伤嗓子,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抽了,大抵是今晚确实太冷了。
面前人来人往,他却仿佛与他们隔了一个世界,只冷眼旁观着过路人的喜怒哀乐。
景秧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来,灭了火,把剩下的烟屁股丢进了垃圾箱里。
他正打算叫人来接自己,余光瞥见路边的人后却忽然停下了拨电话的动作,僵硬的手开始微微发起抖来,按在手机上面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路边停了一辆车——那是一家三口。
已至不惑,却仍显英俊的父亲坐在驾驶座上,意气风发的儿子绅士地为自己的母亲打开了车门,父母慈爱,儿子孝顺,好一派其乐融融之景。
仿佛周围的空气一瞬间消失了,景秧压抑得喘不过气来,他死死地揪住衣服,隔着布料感受到胸膛下心脏前所未有的激烈跳动。
激烈得好似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景秧死死地盯着那边,嘴巴轻轻开合,喃喃低语。
景燕行、景皓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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