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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让胡维瞬间得到拯救,立马从焉了吧唧的状态活了过来。
怪不得。
胡维炸了毛:“x的,肯定是龙谕那狗东西干的!”他想起来龙谕今天也到这里来玩了。
景秧低声自语:“龙谕?”
胡维以为他在疑问,于是解释道:“是我老爹几年前收的义子,听说是他朋友的儿子,以前住在国外。”染了头金毛,跟个流氓似的。
胡维抱怨完,才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之前自己的那些反应,决定挽回一下所剩不多的面子:“所以说我怎么可能……”
景秧却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一定要扯下胡维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这种药可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胡维脸上顿时血色尽失,从小养成的廉耻观带来的极度羞耻和难堪让他脑袋像要炸了一样,当下恨不得离开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又不是只喜欢同性的gay,也不是什么骚零,对着个男人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反应当然会带给他巨大的冲击。
虽然这个人是景秧,但还是……!
总之、无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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