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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维悲愤欲绝:“你有病吧!”
“是有病。”景秧无声地笑了笑,嘴唇贴在胡维的耳朵上,对着耳朵孔吹着热气,轻言细语地说着调戏的话语,“得了……想操你想得不行的病。
“你你你、我我我……”我去!
胡维被他这番直白露骨而且极为不要脸的回答给震惊到了,一时间只顾着“你来我去”,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驳。然而震惊之余,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似乎是……
喜悦。
……我在高兴些什么?
胡维瞪大了眼,不明所以。
景秧对胡维的反应很满意,他将手放在后者的小腹处,一下下地按压着胡维的小腹,紧绷的肌肉带来的美妙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惹得他不由得多摸了两下。
胡维强忍着没有皱起眉头,刚想说些什么,景秧的手却已然得寸进尺地顺着人鱼线滑进了他的裤子,准确地捉住了他半勃的阴茎。
“靠……!”胡维惊叫一声,随即低喘起来,脆弱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别扭得很。只要景秧稍稍一用力,他的命根子就没了!这种无端的联想让胡维一阵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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