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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上了人,也没句温言软语,更不可能帮着清理,考虑到胡维的感受,似乎确实不应该在这时候就说出自己的目的。
景秧于是盯着胡维看了很久,把人盯得都快缩进沙发里了,才终于施施然地翘起嘴角,道出了目的:“你应该知道聂岁寒在哪里吧?”
胡维也不是什么蠢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不对——景秧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聂岁寒,跟他完全没关系!
酸了,胡维酸了。他想爆发,但是又没有爆发的理由,只能垮着一张脸,别扭地不回答。
景秧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再也憋不住笑,好笑地问他:“一个名字就让你这么吃醋了?”
听了这话,胡维顿时红了耳朵,心里烧起了一把火,躁得很。
什么吃醋啊!搞得好像他们两个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似的。
于是他坚决否认:“没有!——你问聂岁寒干嘛?”
提到聂岁寒这个名字,景秧眸色瞬间深沉,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地答到:“送他一个惊喜。”
胡维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不送我”了,不过还好残存的理智阻止了他。他大概猜到景秧口中所说的“惊喜”绝对不会是广义上的惊喜,单凭他一个外人所了解的聂岁寒曾经对景秧做的事情,都觉得那家伙简直烂到透顶。
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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