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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可是却很高兴。
孟朝云知道是为什么,得偿所愿。他咬紧牙,不想发出不堪的呻吟,修长有力的大腿更加缠紧了景秧,双手也自发楼上了后者的脊背。
情欲的气息弥漫开来。
粗长的性器在股间快速抽插,带出些白沫,被肆意戳弄的肠道吸的很紧,有着不同于其冷硬主人的柔软,景秧爽得头皮发麻,他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孟朝云,朝着露出的脖颈咬了上去,挺胯操得更狠,而且专门往敏感点攻击,逼得身下承欢的人发出好几声短促的呻吟。
好面子的孟少爷一般是不会主动叫床的,除非被景秧要求,或者实在被操得忍不住。
他无法拒绝景秧的侵占,被压在身下成了只会高潮的骚货。
孟朝云身体猛然抖了一下,忍不住叫出声来,大脑一阵恍惚。
他想起初见时对这个以为靠潜规则上位之人的不屑,想到之后片场拍戏时的故意刁难,又想到某次暧昧戏被强行压在身下后的假戏真做。本来以为这人也不过如此,甚至曾一度厌恨。结果……恼羞成怒渐渐趋于平淡,然后目光在他身上慢慢地停留,最后,无法自拔。
明明亲眼见过这个看似好接近实则冷漠的人与其他人不止一次的亲密,甚至还被拉着一起荒唐过。可是每次看到那张脸时,还是忍不住为之着迷。
孟朝云知道自己完蛋了,爱上了一个绝对不能爱的人,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自嘲自己犯贱,哪怕被轻贱,被玩弄,也总好过被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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