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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桀骜的少年没由来的一阵心烦意乱,顿感无趣,把手中会被记处分的烟灭了,视线里却已经没有了少年的身影。
下课的时候,聂岁寒才姗姗来迟,拽拽地单手插兜,一只脚才刚踏进来,整个教室的声音就明显的弱了一截。
作风嚣张的大少爷把手里拿着的书直接丢在桌子上,随后手拍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感觉有点不舒服,就一脚把桌子往前踢开了,拿起手上的书盖在了头上,开始闭目养神。
莫名其妙失去自由空间的前桌敢怒不敢言,只好默默地把椅子往前挪了挪。
扰人清静的响声让作为大少爷同桌的景秧眼睫毛下意识地颤了下,翻着书页的手捏紧又放松,但没打算吭声。
聂岁寒枕在手上趴着的头歪向景秧,斜斜地扫视一眼,觉得这人认真学习的样子真是令人分外不爽,于是直起上身,狠狠地踹了一脚桌子,造成的动荡成功让景秧的表情破了功。
聂岁寒愉悦地勾起嘴,正要出声。
可惜景秧只是恨恨地咬了咬牙,看了他一会便转头整理好被弄乱的东西,继续写起了试卷,期间没说一句话。
聂岁寒火大,才扬起一点的嘴角生生又压了下去:“无视我?”
这番来势汹汹的逼问让人莫名,更何况景秧本来就不怎么爱搭理人,只冷漠回了句“没有”。
这个回答显然并不令聂岁寒满意,他一双眼睛狠厉如狼,正欲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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