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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拜托酒吧老板帮自己做一场戏。
在这场戏里,他扮演了一个绝对弱者的形象。万幸,秦息对他还有印象,景秧顺利引起了秦息的注意。
接着就是“谈心”,展露无害、可怜,以及最重要的利用价值。
景秧低垂着眼,等待自己的命运。
穿着低调奢华的腹黑男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又仔细打量一番,一手夹着烟头,笑得不怀好意:“你这样的孩子可是最讨那些变态上等人喜欢。”
无视掉颧骨处传来的疼痛,景秧咧开嘴,有血残留在唇角,冷冷的:“无所谓。”
看出漂亮小孩的决心,秦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笑起来,这样的孩子,会需要这种无用的东西吗?
想罢,放开景秧,盯着小孩踉跄不稳的身形,答应了:“那就明天晚上七点,我接你出国。”
“好。”
景秧给余向暖留了一封信,没有选择回去,而是在酒吧里麻木地一直工作到白天,最后休息了几个小时,在夜幕降临时等来了守信赴约的秦息。
男人朝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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