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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秧本来没想理他,但这只手却很坚持地一直停留在面前,他最后还是抬起了头,出于礼貌接过了抽纸。
“不用谢。”皮肤微黑的少年微微一笑,露出边上锐利的尖牙,自说自话道,“我叫谢铮。”
“不要太伤心了,我相信里面的那位你最重要的人肯定会没事的。”
更接近于黑色的眼眸中印出景秧苍白的模样,他歪了歪头,安慰了一句,拍了拍景秧的肩膀,然后站起来离开了。
景秧捏着纸,紧紧盯着急救室的门,眼圈更加红了起来。
……
当那只手抚过他的脸时,带来的是更大的悲伤。
景秧清晰地感觉到母亲的手慢慢没了力气,变得冰冷刺骨。
他的世界染上了挥之不去的血色。
……
花光了所有积蓄,又坚持去了夜店打工,用这些钱火化了母亲的尸骨,办了一场寂寞的丧事,景秧便背着格外沉甸的骨灰盒,心里如同一潭死水般的,离开了曾经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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