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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景秧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才终于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不是吧,你也中招了?!”
景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有些懊恼,这药有点猛,发泄了一次还不够啊。
他把胡维按在沙发上,接着掰开了后者的双腿,在自己的鸡巴和胡维的后穴处都倒了大量的润滑液,就把龟头抵在胡维的屁股上,作势要进去了。
胡维吓得脸色煞白,想阻止他,声音却被卡在了喉咙里。景秧突然又凶狠的插入让他不禁张大了嘴巴,感受着下半身被强行破开的疼痛,丢脸地叫出声来了。
心里更是疯狂刷屏:
卧槽卧槽!禽兽啊!居然来真的啊!
景秧又快又狠地顶入,抬起胡维的右腿一阵猛干,把人干得往沙发里陷。有点失去理智的他干起人来丝毫不讲究技巧,只用一股蛮力死命往里面插,捅得胡维难受又酸痛。
没多久,胡维就被操得痛哭出声:“呃啊、呜,你倒是轻点啊!”
景秧被他的泣声取悦了,回笼部分的理智让他的动作放缓了些,动作间也带上了些技巧,专往胡维的敏感点顶,把人顶的头晕目眩,快感一阵接着一阵。
不多时就射出了第二发,忽然收紧的后穴伺候得景秧很是舒畅,却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只觉得阴茎胀得难受,只想继续在这个穴里抽插,于是从心而为,继续飞快地操干胡维,一边玩弄起后者敏感的乳头,玩得胡维呻吟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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