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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秧脚步慢了下来,
平心而论,聂岁寒确实有让人羡慕的资本。年轻,颜好,有钱,身世不凡,从外表看,完全不像一个恶劣的,搞校园暴力的坏孩子。如果他能收敛一下自己高傲看不起人的坏脾气,学校追求他的女生一定可以从校门一直排到食堂。
聂岁寒脑袋后面留了一个十几厘米长的小辫子,看到景秧来了,他便停下了转辫子的手,眼睛眯了眯,嘴角上扬,原本面无表情时形成的安静气质瞬间被打破,变得邪气、残忍。
“景秧。”你终于来了。
——
景秧是拿着一张房卡回去的。
聂岁寒难得没找麻烦,只是让他星期天去四海酒店,具体做什么没说,但深知聂岁寒脾气的景秧心里却隐隐有不妙的预感。
他已经很多天没被聂岁寒的恶作剧打扰了,现今又突然提出了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要求,简直像极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尽管可能是一个死局,但景秧却不得不去。因为聂岁寒威胁他,如果他不去,就把他在酒吧女装打工的事情散播出去,让全校都知道。
景秧打工时女装是为了迎合酒吧老板的恶趣味。他人长得好看,轮廓柔和,且因为年龄还小,身体显得纤瘦,化了妆,衣服一穿,又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基本没人能认出他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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