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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听说了吗?三班的那个景秧居然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平时老觉得他娘兮兮的,还有点神经质。”这是平时很嫉妒景秧受女生欢迎的男生,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不惮以最大的恶意进行揣测。
流言肆无忌惮地传播着,平时的一些不佳印象在流言的刺激下通通发酵成了毫无根据的臆测。
“不仅如此,他居然还去做xx呢,连干那事的视频都被人发到学校了……”这话显然是以讹传讹。聂岁寒拍到的最多也只是景秧进浴室之前和胡维在床上待的一分钟多一点和景秧出浴室之后的时间而已。那些时间里明明什么也没发生,但聂岁寒却生生将其扭曲成了他自己想要的“事实”。
有自以为高尚的人对此评头论足:“啧啧啧,小小年纪就这样,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景秧不会不理智地质问校方凭什么通过一段剪辑过的视频来判断他的为人,也不会脑子发热地和那些嘲笑他是同性恋的同校生一般见识。
聂岁寒手眼通天,家世不一般,连学校都得买他的面子,动他景秧不过是动动小指头的事儿。而他地位卑微,家庭贫寒,连被人当众说坏话都无法反驳,只因害怕这些人将舆论的火焰蔓延到更远的地方。
即使他的牙齿已经咬得“咯咯”作响,即使他的拳头已经握得又紧又有力。
景秧忘不掉聂岁寒那副嚣张的样子。
那时候还在上课,校园里没有几个人。他就在即将出校门的时候遇到了聂岁寒。
“如何啊?这滋味。”瘦高的少年嘴角上勾,朝他露出一个极其挑衅的笑。这些话说得刺耳难听,还是专门挑最刺激人的声调和语气讲出来的。
“好好品味吧,丧家之犬。这就是敢得罪我的下场。”聂岁寒微微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对他说着,一双眸子暗沉得像染了墨汁一般。
景秧没说话,他选择用实际行动表明态度,抬脚速度极快地向聂岁寒肚子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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