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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秧捏着瓶子的手一点点收紧,心里开始有些紧张了。
聂岁寒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就皱了眉头,一脸不耐烦地催促道:“还不快点喝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景秧这边走了过来,不一会儿就站在了景秧面前。
聂岁寒比景秧高了六厘米左右,此刻站在他前面,就好像一团阴影一样,无情地笼罩了景秧,所带来的是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危机感。他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盯着景秧,一双狭长的眼睛像极了孤狼。
“哦——”聂岁寒看了看景秧,又看了看景秧手里的酒,轻声笑了起来,态度轻蔑地拍了拍景秧的脸,在景秧耳边吐着热气讥讽道,“是老子为难你了。你一个没见识的穷小子,哪里会开这种酒,怕是连酒都没喝过吧?”
这就是聂岁寒的目的吗?为了取笑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很遗憾,这种程度的嘲讽,对他已经没有一点用了。
怎么可能不会开呢?
景秧拿过桌子上的开瓶器,在聂岁寒越来越阴冷的目光中轻松地开了瓶,小小地抿了一口,接着皱了眉头。
酒的味道还是让他很不习惯。
景秧从小就是个乖孩子,不抽烟不打架,但这却不是他第一次喝酒。在酒吧做了这么久的兼职,偶尔也有几个大牌的客人请他喝酒,所以一点酒水都不沾是不可能的。
但他对喝酒的看法和第一次喝时仍然一样——这样苦涩的东西,以后尽量不要再碰了。
聂岁寒见他喝了,嘴角愉悦地勾起,很隐秘的一个笑,但景秧却眼尖地注意到了,在他眼里,这分明就是阴谋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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