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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有人不是合了你的心意?是不是,欠操的骚货。”兰姿轻嗤,也不扒开他的内裤,隔着洇湿的布料往深处抠挖。
苏珩被她过分赤裸的言语激的汗毛竖立,呻吟不断:“啊,嗯、啊啊,我、我是欠操的骚货,想拉着老婆去洗手间做爱,有人来了也不停,老婆的手指用力抠我的逼,妹妹咬着老婆的手指高潮,还要被老婆亲的腿软,老婆…啊不!妈妈!嗯、嗯,妈妈我要到了,再快点,用力,哈啊~阴蒂好舒服……嗯啊~怎么这样……隔着,嗯,隔着内裤就,高~潮了——”
一场性事结束,沈执脱力的抱着兰姿喘息,腿根还抽搐着回味转瞬即逝的快感。
他本想整理一下好上楼继续,摸索眼镜的手却被兰姿握住十指紧扣。
“老婆?”苏珩含着笑意亲她,唇齿交融,气音含糊:“上楼啦,带狐狸尾巴给你摸好不好?”
“好不好,嗯?嗯?”从鼻子里哼出的气音,简直性感的要命。
兰姿手指微动,拨开黏腻的内裤,中指与无名指并拢着插进去。
弯了这么多年,兰姿从来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平常也很注意手部的卫生。
但指甲坚硬,没带指套,顶进去时一个不注意划到软肉,苏珩吃痛阴道收缩,夹地兰姿的手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夹得这么紧,穿男士内裤可惜了……明天去机场送我,穿带小珍珠的内裤好不好?”她大拇指抵住上面的肉瓣,揉他藏起来的小肉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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