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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慈扯掉了几颗,他有点心疼。
在江慈把他手腕啃的通红一片,糊了一下口水时,周恕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为了防止胸前的凸起透过衬衫,他在里面穿了件背心。现在没有了顾及,撕拉一声,周恕单手把背心扯坏,露出莹白的、常年不见光的皮肤。
他无声的深吸一口气,靠在沙发上,虚环着江慈的腰,尽量少的与她接触。
浊气吐出,周恕声音低哑:“粥粥,可以了。”
不用她说,江慈已经打破他给俩人设置的无形屏障。见到雪丘与落梅,藏在身体里的本能让她直接按着周恕的手臂举过头顶,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微微启唇,含住了鼻息间萦绕的馨香。
“粥粥!别……咬。”周恕从没与人做过如此亲密淫靡的事情,他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脸颊通红,火烧云将脖颈都染透,与锁骨以下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大口呼吸,似喘非喘。不过也只是喉咙里突然溢出的两三声,之后不管江慈是舔是咬他都死一般寂静,一切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好好吃,好香……唔好小……”
江慈呓语般嘟囔,她嫌弃那颗红豆太小,嘴巴用力吸吮还不够,手指用力捏起乳晕,牙齿咬住顶端的小小豆粒,又嗦又嚼,吃的不亦乐乎。
周恕白净的胸膛已经被她咬的满是牙印,湿哒哒的口水糊了一片,顶端颜色浅淡的果子也肿胀通红,在贪吃的酒鬼嘴里,泛出微微酥麻。
她不停,周恕疼极了也不吭声,闭着眼睛,木偶一般随她摆弄。他一向能忍,就是现在,心潮澎湃的要把自己淹没,可除了红霞满布的脸,他连呼吸都与往常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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