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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不喜欢,她报复性的用力掐他,肉茎都软了,周恕只是吸吮她舌尖的动作用力吮了一下——他温软的不像话。
江慈更想欺负他了:“疼不疼?”
打破了他的故作镇定,江慈嗓子里都是闷闷的笑意。
“疼,轻点。”周恕从善如流。
“那你求我?”江慈笑的眯起眼睛,将炙热的肉茎从逼仄的平角内裤中释放出来,指尖沿着凸起的青筋勾画。
可能是因为没太使用过,他的阴茎是白嫩偏粉,清清秀秀的。颜色漂亮,尺寸也客观,要是没有那些杂硬的毛发就更好了。
江慈琢磨着用最痛苦的方式给他这里脱毛,手上动作却轻柔地哄骗它恢复热情。
“求你,粥粥,轻一点。”周恕声线紧绷,为了压抑呻吟他不得不离开她的唇,埋首于她颈间。
他轻描淡写,像纵容无理取闹的孩子。江慈不高兴,用力的撸动几下,如愿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江慈:“不是这样的,你要说的好听一点才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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