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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的跟色情了,舌尖绕着耳廓打转,试图往耳道里探去,受到主人的反抗,就一口吃掉他的耳朵含着说话:“我问你话,回答我。”
周恕已经跪不住了,汗珠滴滴滚落,整个人香到江慈恨不得把他活吃了!
他摇头,想借着晃动把耳朵从她嘴里拿出来,被江慈识破狠狠吸一口才颤着声音,很可怜的说:“没,我只有封笔胶。”
江慈一愣,眼里浮起点点笑意。他手指点着周恕阴茎顶端的凹陷,不怀好意地说:“润滑油是涂这里的,你的封笔胶也能涂这里吗?”
这一句话把周恕闹了个大红脸,他被玩弄的神智不清才会胡言乱语!周恕懊恼难堪地抿了抿唇,不说话,也不肯发出别的声音了。
“我不信你没有,放在哪了,说嘛。”江慈不让他做个闷葫芦,故意逼迫他开口。
“我真没有。”
“我不信,难道你平时不会自慰吗,哥哥?”江慈颇具技巧的动作把周恕逼得节节败退,他无声的摇头,在江慈揉弄底下的睾丸时忍耐到了极限,他开始忍不住耸动腰肢。
“哥哥?哥哥?”江慈感受到手里的昂扬突突地跳,灼热的温度要把她手都烫化了。她手指悄悄来到后门轻触花穴,另一只手蹭着他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抓揉着敏感的顶端,逐渐加快的动作让周恕开始战栗,他抿着唇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直到最后,他眼眶泛红,那朱砂痣活了一般盈盈欲滴。
江慈说:“自己不自慰,妹妹帮你自慰的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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