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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回家,周恕从身后变出一只绿豆味的冰棒。
“转性了?”江慈不耐晒,勤涂防晒脸颊还是红扑扑的。她接过冰棒先冰了冰脸,快化了才打开包装袋吃起来。
周恕一个人背着两人的书包,还得给她拿着水杯零食包等杂七杂八的东西,他整理的井井有条,竟也不显得累赘。
听江慈这样说,少年浅笑着:“是奖励。”
奖励小狐狸今天也有好好保护哥哥。
“就这?”江慈停下在原地夸张道:“我可是一整天都没有偷喝冰汽水,你一根冰棒就把我打发啦!”
她会错了意,但周恕不能纠正。
他扬了扬眉头,伸手:“不吃还我。”
“做梦吧你!”江慈拍掉他的手:“送回去的东西还想要回去?哪来的周扒皮、黑心肝,你以后可千万别做生意,不然又是一个妥妥的资本家。”江慈几口吃掉冰棒,把小棍往他身上一砸,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底是谁剥削谁啊?”周恕身上挂的全是她的东西,反观她自己,两手空空步履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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