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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住周恕的腰,色厉内荏的说:“你活该,我不是让你自己吃,少了酒吃不了饭啊!”
周恕突然附身,一吻印在她眉心,抱着她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少了谁吃不了饭,她们俩都心知肚明。
“你……”江慈挑不出刺了。
还怪会撒娇的。
她双腿开合搂着他上下起伏,周恕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前端上,贴着江慈小声的说:“粥粥,你摸摸哥哥、哥哥的……尾巴。”
他的兔耳朵丢了,兔尾巴也被拔走,只剩一个了。
“好。”江慈撸动他的阴茎,低头吸吮他的乳头,湿软的舌头绕着舔舐:“我喜欢你这样。”
她动的激烈起来,床板在吱呀吱呀的叫,周恕也在叫,他脊背崩的很紧,反弓着身子呻吟声支离破碎。
水声在两人连接处响起,越来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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