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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亲吗,软不软?”江慈笑吟吟的吻。
“软。”周恕声音有些暗哑,沙沙的闷闷的,听在人耳朵里痒的不行。他顺着她,她问什么他答什么,再羞耻也不抗拒。
不知什么时候周恕到手覆在江慈臀下,他不乱摸,连往上去一点都不肯,就放在那做个支撑点。嘴唇接吻似的轻啄着,下半张脸都沾上星星点点的爱液。
“和上面的嘴巴比,哪个更软?”江慈专挑把他羞到地缝里也嫌不够的话说。
“都挺软的……”周恕吻的轻,隔靴搔痒似的,勾着她的不足。
她不足也不让周恕好过。
“都挺软是哪个软?”
周恕沉默了一下,脑袋微微晃动,嘴唇厮磨她的阴唇,有清液流下来,他说话时能听到微弱的水声:“这里软……”又轻声解释:“会流水,滑。”
江慈提了一大口气,下面也被这三言两语惹出股蜜液。
撩而不自知,周恕为什么啊!
软软的喘着,江慈说:“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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