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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向易古终于应付完前来吃酒的宾客,一打开门看到的便是向安和端正的姿态。
果然,向安和就是向安和,即便已经穿上了嫁袍,也仍然是这样严苛古板的性格。
“父亲……”他轻轻叫了一声,顺带着关上了身后的门。
“家主,您来了。”头被掩在盖头下的轻轻颔首,声音矜持清冷,甚至听不出是一个已经三十好几的人。
而向易古也已经在这个时候走近了。
他发觉向安和头上盖着的红盖头大的出奇,几乎是将对方的整个人都拢住了,但底下的一点似乎还是没有遮透,能够直接看见盖头没能藏住的蜜色肌肤。
但他什么也没说,而只是慢慢将盖在向安和的大红盖头给抽去了……
红色的丝绸慢慢抽离,拂过向安和的身躯,在带来一丝冰凉的同时也将向安和此时的模样给暴露在了空气中。
红色薄纱制的嫁衣短的过分,根本遮不住什么,隐约还能瞧见里边的躯壳被用红绳系了个龟甲缚。
……细绳绕过向安和的脖颈与胸肉一点点缠下来,将肉勒紧的同时也限制了对方的行动,那被绑于身后动弹不得的双手便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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