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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留下一片潮湿的水痕……
“洗衣服是因为……哈嗯……”严真红了脸,没忍住埋进了向易古的胸膛之中,声音闷沉沙哑:“是因为我总是弄脏向施主的衣物……”
“用什么弄脏的?”
“呜……是、是我的水……”
“哪里流出来的?”
“我……的,用来化精的穴……”
“好端端的,为何会流这么多呢?”
……虽说这些话对于严真来说不过是正常的一问一答,可向易古的调笑语气实在太过浓重,让一向面皮薄的他完全招架不住。
只好哽咽着将脸埋进向易古的胸口闷着:“施主莫要继续笑话我了……”
眼见严真快要被羞得抬不起头来了,向易古才收敛了一些,但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在做恶作剧:“我可没有在笑话严真师父,只不过是因为感到不解才向您提问的,您可不能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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