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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圆润的形状,看上去跟白面团似的软和。
向易古看着那对胸,没忍住冷笑了一下:“那些女人有的东西难道你自己就没有,还非得眼巴巴连夜翻墙跑出去看?”
林流依旧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他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连爹娘的训斥也不听——可就唯独怕这个从小与他一块长大的兄长。
虽然二人不是同姓,但他早已将对方当成了真正的血亲。
当下更加蔫巴巴的,试图解释些什么:“我……我就看了两眼就出来了……”
但向易古显然更气了。
“解释的话还是等之后再说给我听吧。”他拍了拍桌子,对着林流说:“先自己爬上来受罚。”
向易古说话的腔调比起之前明显要更冷静了些,林流却还是摸不准对方此时到底还有几分对他的气。
但他也明白自己这次的罚是受定了。
颤巍巍踩着椅子翻上了桌子,林流一边悄悄将桌上的包袱藏到了身后,一边将自己的身子往向易古那边凑了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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