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是,君父。”穆端华也没听出他话中深意,毕竟他想不到楚家父子谋划些什么,拿起玉佩细看,他记得楚岁朝的玉佩是锦鲤戏水的浮雕花纹,而他这块是天宫龙门的造型,他这才明白,楚岁朝的玉佩并不是锦鲤戏水,那是鲤鱼飞天,那些卷曲的线条并不是水波,而是祥云,和他这块组合在一起就是鱼跃龙门,穆端华心中有些微惊诧,这玉佩造型和意境……鲤鱼飞天化身成龙之前,意思不就是潜龙在渊吗?
楚岁朝看穆端华低头端详玉佩,知道穆端华肯定在诧异玉佩的样式,他也没解释什么,毕竟若是分开看,两块玉佩都无不妥,之后的家宴上,楚太正君对穆端华态度明显要好很多,之前因为他耽误楚岁朝仕途,楚太正君一直心有芥蒂,对他也不算太和善,现下倒是笑容满面嘘寒问暖了,有点让穆端华受宠若惊。
家宴过后楚岁朝先是和楚太师去了书房,楚太师身边的展堂守在外面,楚岁朝近日都没太出门,楚太师在朝堂上却玩的热闹,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楚太师说:“章程典和章瀛州那对父子,如今一个罢官赋闲,一个深居简出,为父已经安排好了后手,不出半月,他们父子的抄家灭族之祸就要临头了。”
“哦?君父做了什么?”楚岁朝略带好奇的问,他本以为收拾那对父子还要在等一段时间,没想到君父动手如此迅速。
楚太师勾着唇角淡淡一笑,说:“为父派人在他准备养老的京郊别庄里做了一点手脚,放了望君出和望君归两只神兽进去,已经安排了上书弹劾的御史,只等事发,看陛下如何抄他全家!”
楚岁朝心说这一招够狠,那望君出和望君归是一对石犼,蹲立,下面横插云板,脚踏浮雕云龙,这两只都有自己的寓意,乃是皇宫门前的专属,象征着一国之君的威仪,天家独享,面朝着宫外那只是望君归,是希望皇帝出宫微服时要记得回来处理政事,不要过度贪恋人间的繁华和兴盛,要时刻都以百姓的生计为主;面朝着宫内这只则是望君出,是希望皇帝能够出宫体察民情,不要长居宫中被别人蒙蔽了双眼,只有自己实地出去才能切身感受百姓的疾苦,从而做好明君的榜样。
“这样两个逾制逾礼的东西放在谁家都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君父,你放在哪里了?会不会被他们提前发现?”石犼毕竟不是小物件,皇宫门口的两只巨大无比,这如何能藏的住。
楚太师笑着说:“你放心,这两个要命的东西在章程典别庄的库房深处,御史上书弹劾也只是以侵地的名义,届时陛下定会下旨严查,而后才会查出来这些东西。”
楚岁朝可记得云展手记的事情,他们费尽心机筹谋数年,章家父子不劳而获直接从他们手里偷梁换柱,楚岁朝如何能不恨,而且云展手记内容泄露在章家父子那里,他们也是楚太师和楚岁朝必定要除去的人,这一下倒是能除个干净了,敢在家里放如此逾制的东西,皇帝那敏感的神经会被狠狠拨动,不让章家血流成河才怪,如此世间在无章氏一族,楚岁朝也算是能彻底放心了。
告别楚太师之后楚岁朝去了楚太正君院子,和他聊了些孕期要注意的事情之后就带着穆端华回府了,他们次日还得进宫,向陛下和君后禀告好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