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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莫初桃更惨,他只觉得逼穴里的肉瓣被挤压的生疼,而且似乎肉瓣被顶的翻卷之后就没有翻回来,那种撕扯一般的疼痛让他瞬间额头冒汗了,惨叫一声之后被他生生压下去,不肯让自己更难堪,但他很快就全身汗湿了,疼得瑟瑟发抖。
动手都是他们身边的贴身下奴,但没人敢放水让自己主子轻松点,正君在上面看着,他们但凡有一点不尽心,那不是帮主子,是害了他们,若是正君加刑,他们肯定更难熬。
正堂外面的院子里景象简直不堪入目,白花花的肉体,闷哼和惨叫时不时传进正堂,楚岁朝始终都没有抬头去看,但他吩咐了观雨:“去准备些伤药,待他们受罚完毕后送过去。”楚岁朝说了给伤药,那自然是最好的伤药,观雨带着下奴去准备了。
外面穆卿晗一直在像楚岁朝求救,他哭的凄惨无比,一时一刻也不肯老实,总是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被下奴死死压住,整个过程就属他能闹腾,被穆端华加刑,在他鸡巴上也上了夹子,穆卿晗疼的大哭。
楚岁朝这时候才抬眼去看了一眼,但他始终没有开口,直到刑罚完毕,穆端华才说:“日后你们当谨言慎行,若是在有谁敢不遵守府中规矩,定当重重责罚。”
几人歪歪斜斜的跪着,穆端明,穆卿晗和莫初桃都被折磨的哭过,他们跪着都不敢并拢腿,逼穴红肿疼痛不说,木马上的三根假鸡巴上都有斑斑血点,显然是受伤了,庄湛瑜、玄焚和陆知微三人情况略好一点,但也不敢并拢双腿,六人俱都口中称是,而后被抬着送回各自的院子。
楚岁朝和穆端华一起回了穆端华的院子,楚岁朝坐下之后穆端华却跪下了,“请主君责罚妾。”
楚岁朝看了穆端华一眼,他其他人罚的那么惨,他自己又来请罚,楚岁朝问:“我父亲怎么罚你的?”
穆端华低着头说:“太正君罚妾责臀一百,责乳一百。”
和其他人比起来算是轻的了,楚岁朝觉得穆端华应该是得了教训了,他还在小月子里,楚岁朝不想罚他太狠,便说:“你起来吧,日后你管理后宅不可在荒废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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