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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就装着不知道,若是你父皇真的疑心到我身上,你也不要给我求情,我自有脱身之法。”君后不打算告诉太子他的计划,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有什么后果都让他一个人承担就好,其实君后君没有什么太高明的办法,无非就是下毒和暗害而已,只是陛下和邬侍君都防范严密,他暂时还没找到机会。
君后知道邬侍君身边贴身伺候的都是从邬唐世家带出来的,他们忠心耿耿,君后只能收买了几个宫里派遣的宫奴,都是粗使的,并不能近身接触到邬侍君,上次除掉章贵君之子的办法已经不能再用,君后心中虽有诸多毒计,都因他们防范严密而不能施行,其实他心中也有些忐忑,毕竟距离上次动手还不足一年,若是陛下一年之内连续丧子,定然会在宫中掀起腥风血雨,就算他是君后,也不是那么容易撇清自身的,把太子送走,君后打发了宫奴们都出去,独自一人坐在清羽宫大殿里陷入沉思。
陛下在邬侍君宫中已经盘桓许久,两人侧身躺在床上,把孩子放在中间,那小婴儿粉刁玉琢甚是可爱,白胖的小手手抓着陛下一根手指咿咿呀呀的,似乎是在对他的父皇说话,陛下满面都是慈爱的笑容,看着邬侍君面色温和的说:“孩子如此健康活泼,你为皇室绵延血脉,是大功一件,朕要重赏你,不仅是位份。”
邬侍君年轻明艳的面容上恰到好处的在恋慕中显出满满的感激之色,轻轻握住孩子的小脚丫晃了两下说:“臣妾不求金银,不在意位份,更让臣妾觉得珍贵的是陛下的情意,陛下赐给臣妾一个珍贵的孩子,臣妾已经别无所求了。”
陛下微笑了一下,对邬侍君的话不以为意,他在宫中浸淫多年,什么样性格的双子他都见过了,贤德的、娇纵的、清高的、痴缠的、他都见过无数次了,多高明的手段他都见识过,什么样的套路他也都经历过了,所以无论旁人说什么,都很难影响到他,他愿意宠着谁那都是他自己的心意,如今邬侍君给他生了儿子,他愿意奖赏而已,身边的双子娇柔,孩子可爱,陛下心情很好。
邬侍君看陛下并不在意自己的话,他也知道自己这点手段对陛下来说早就不见怪了,他毕竟年轻,面对老于谋算的陛下来说他还太过稚嫩,只不过他有着年轻的身体可以吸引陛下,人都说以美色侍君不得长久,但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谋划陛下的真心,他也不会去做这种不切实际的美梦,君心深似海,傻子才去求君王真心,他要的只是地位尊荣,而且邬侍君还有点隐秘的小心思,他才二十岁,陛下已经四十七岁了,比他君父和父亲年龄还大,看着陛下眼角的皱纹邬侍君心中厌恶,亲吻他耷拉的嘴角也让邬侍君恶心,老迈松弛的皮肤摸起来就像皱巴巴的破布,邬侍君根本不喜欢陛下。
最让邬侍君觉得难以忍受的就是陛下喜欢双子含弄舔舐鸡巴,大约是纵欲过度导致,陛下现在很难硬起来,每次侍寝都要经历漫长的口舌侍奉,邬侍君特意找了一个老迈的宫奴询问,陛下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时间的纵欲,一晚上招幸四五个人,还曾经流连青楼,如今年龄大了就慢慢看出来了,寻常若是没病,不到五十岁断然不会是这种情况,而且邬侍君有种感觉,陛下那物有轻微的腥臭味,身上也有种怪怪的味道,这很不正常,其实以陛下现在的身体情况来看,最好是静心安养,可陛下几乎夜夜招幸,力有不济的时候就会服用丹药,丹药的成分是铅汞和朱砂等,都是有毒的,但陛下服用丹药却是暗中,他也没法劝谏。
楚岁朝在温泉庄子里,正君陪着他,在主院放了躺椅晒太阳,手中拿着一本游记翻看,穆端华就坐在他身旁,隔一会往他口中喂一颗葡萄,总是忍不住跟他说话,楚岁朝索性放下手中游记,对穆端华说:“你是怎么了?今天怪怪的。”楚岁朝觉得今天穆端华似乎总是想缠着他,而且几次欲言又止。
“没,没怎么。”穆端华不敢看楚岁朝,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噩梦说给楚岁朝听,怕他觉得自己矫情,他自己也很想克制,不愿意这样患得患失的缠着楚岁朝,怕惹他厌烦,但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忐忑惶恐难以安心,只有在楚岁朝身边他才能静心,这点小心思他若是说出来给自己主君听听也没什么,但他到底是正君,出身皇室,又比楚岁朝大了几岁,平日里他总想宠着楚岁朝,偶尔被楚岁朝安抚怜爱一点他都欣喜若狂。
楚岁朝很疑惑,穆端华这样子明显不是无事,他倒是没想到双子心里那点脆弱敏感的情感纠结,不过正君有什么事情向来是不瞒着他的,如此表现倒是让楚岁朝有点好奇了,拉着穆端华的手对他说:“正君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了?”
“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只是,做了不太好的梦,心中有些不安。”穆端华扛不住楚岁朝这样看着他,还是把心事说出来了,他也不是想跟楚岁朝要什么,只是想待在他身边,不由就问他:“主君,今晚妾可以不可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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