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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岁朝也放松了身子,他倒是没想到这二人连装都懒得装,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提醒道:“两位兄长当真促狭,要是太子知道了怕是得气死!”
詹岫玉不以为意,语气鄙夷的说:“我就是不耐烦他那理所当然的样子,以为旁人都是他养的贱奴不成,把我们这些人寒窗苦读当成儿戏,君后对待我们如同贱奴般轻视,我心里……不过是我比白兄多一点圆滑,没有明着和他们对着干。”
楚岁朝这才想起来,他曾经听说过,詹岫玉娶了二皇子之后待他极好,但詹岫玉生性风流,后宅里人多,庶出的孩子生了五六个了,二皇子为此也是操碎了心,楚岁朝这才明白詹岫玉的腹黑心思,也明白他报复皇家的手段,但楚岁朝对此是不太赞同的,詹岫玉的心思君后和陛下未必看不出来,只不过没抓住詹岫玉的把柄而已,做戏何不做个全套呢,既然身不由己的必须遵从皇室,何不干脆卖个人情呢,何苦吃亏了还要让人记恨,面子里子什么都丢的彻底,这一点楚岁朝做的比另外两人都好,他成婚时日最短,得到的赏赐比那两人加起来都多,是一比不小的财富,起码算是留住了面子,也得了里子。
白修齐之前对大皇子不好,也是因为毁了仕途新生怨恨,此时他最怕君后出事影响到太子,毕竟入朝的机会不是总能有的,但现在他为了扭转形象,对大皇子也算非常好了,大皇子有了身孕之后他也逐渐心态平稳不少,便对另外两人说:“君后这次的事情看着凶险,如此下去恐怕局势要乱。”
君后自然是不能被拉下马的,邬贵君能舍得一身剐,他们可不能和那破瓦片去碰,楚岁朝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说:“一个黄口小儿,邬贵君太心急了,两位兄长别忘了,君后身后站着何氏家族,他们可是霸道惯了,岂容得旁人在他们脸上踩,我们且等等看吧,沉睡的狮子也是狮子,咬人疼着呢。”
“何氏……”白修齐心中安稳不少,细细思索一番,他们三人中楚氏算是有底蕴的,楚太师在朝中根基深厚,门生遍天下,詹府财力雄厚,他们的生意遍布各州,这些都是不可小视的力量。
三人都有所保留,各怀心思,说不出什么太有意义的对策,对饮一番就各自回府了,楚岁朝先去看了有孕的莫初桃,一进去就听到他呕吐的声音,见他面色不是太好,问他:“可要请大夫回来看看?”
莫初桃轻轻摇头,赶紧涑口之后才起身,要给楚岁朝见礼,被楚岁朝抬手阻拦,莫初桃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而且总是腹痛,上次大夫说他胎像古怪,让他尽量静养,莫初桃不想楚岁朝担忧,拉着他坐下才说:“妾无事,都是孕期正常的反映,主君不必忧心。”
楚岁朝摸了下莫初桃的肚子,还没有明显的变化,楚岁朝对身边的听风吩咐:“莫侧君有身孕辛苦,去告诉厨房,给莫侧君的饭菜要做的精细,补品尽量挑好的给他做。”
“是,少爷。”听风到门口招了个下奴去传达少爷的命令,心中有些羡慕,少爷对有孕的双子总是格外体贴的,听风非常期盼正君也能早点生下孩子,只要正君的孩子一出生,他们这些下奴也不必灌洗了,有孕就可以生。
楚岁朝留下和莫初桃一起用了晚饭,两人靠在小榻上,楚岁朝把莫初桃的衣襟解开摸他肚子,把莫初桃摸的脸色通红,有孕又不能侍寝,只好强行压抑着,偶尔会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声,身下已经湿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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