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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岁朝听了穆端华的话略微有些欣慰,他最近对穆端华确实有点失望,但他不会说,他只是在旁冷眼旁观穆端华的一举一动,说破了是楚岁朝借此在考验穆端华,他想看看这个皇家出身的三殿下,到底能不能胜任他的正君之位,平日里如何殷勤如何深情,都不及遇事之时的真实表现,这些日子穆端华一心想着宫里的君后,对楚岁朝多有疏忽,这侯府中的内务几乎是不闻不问,更别提对后宅中人的管教约束,穆端华什么心情都没有,只顾着为君后担忧。
若是穆端华没有皇子身份,楚岁朝早就教训他了,嫁给他就是他的人了,即便是生身父亲也是外人,在大靖朝很多双子出嫁之后终生没有在回过原来的家,只有皇家最会搞特殊,楚岁朝原本就对此事心怀芥蒂,不过现在穆端华主动请罚,而且意识到自己的错处,还是让楚岁朝很满意的,楚岁朝说:“那你自己说说,你犯的错该怎么罚。”
这倒是让穆端华有点为难,他所犯过错不轻,放在寻常人家被休弃也有可能,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该被休弃的话,只好低声开口:“该重罚。”
楚岁朝倒是没想重罚穆端华,不过小惩大诫还是有必要的,于是楚岁朝沉了脸色说:“是该罚,好叫你长点记性。”
“妾心甘情愿领罚。”穆端华听楚岁朝如此说心里也轻松了点,肯罚他就好,罚过了气消了疙瘩也就解开了,日后他们还能好好在一起,穆端华不怕被罚,他怕的是主君不肯罚他,自此后冷落他。
“去叫平日里伺候你调教功课的人进来,”楚岁朝起身往内室走,穆端华对站在门口的乳父使了个眼色,而后非常乖巧的跟在楚岁朝身后跪爬进去,楚岁朝回头看他如此唇角勾了一下,进了内室看到里面已经准备了许多东西,原本在房间正中的桌子被挪到了一边,在房中架起了刑架,桌子上摆放着几个托盘,上面全都是惩罚用的工具。
乳父带着知夏和沐冬两个站在一边等候吩咐,这是真正的受罚,侯爷是不会亲自动手的,知夏和沐冬两个都被乳父叮嘱过,这次三殿下受罚不可私下留手。
穆端华退去了身上的衣服,站在刑架边,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事到临头了还是有点怕,他不知道主君会如何处置他。
楚岁朝坐在一旁桌边专门给他观看准备的椅子上,慢悠悠的抬手,非常优雅的吩咐道:“绑起来。”等穆端华四肢被固定在刑架四角之后,知夏给穆端华卸去了身上所带淫规,楚岁朝从托盘里选了两根细细的深紫色藤条丢出去。
知夏和沐冬捡起藤条一左一右的站在刑架两侧,先是看了乳父一眼,而后两人对视了一下,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三殿下今日要吃苦头了,侯爷丢出来的藤条是紫藤,极细,抽人特别疼,比那红色的血藤还厉害,但不会留下内伤,所谓皮肉之苦就是这种,能让受刑的人疼的死去活来的,他们也不敢拖延,知夏挥手,藤条就落在穆端华后背上。
“啊!”穆端华痛呼一声,紫藤抽人是真的疼啊,他感觉后背上似乎被砍了一刀,皮肉都被撕裂了一般,但其实只有一道极细的深红色痕迹,穆端华身子一阵扭动,忍不住转头去看,可人哪能看到自己的后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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