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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侍奴已经被满屋子的尊贵人物吓的够呛了,听到正君询问,他抖着唇低声说:“贱妾身子淫贱,逼穴丑陋,主君不喜。”
这个答案倒是让人意外,穆端华疑惑的看了一眼在坐众人,还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大家也都一脸疑惑,丑陋……能丑陋成什么样子?莫非畸形?可若是真的畸形如何会送到主君面前呢?
穆端华又看了一眼王侍奴,问到:“你呢,如何侍奉不周?”
王侍奴不敢抬头,声音也是低低的,“贱妾无用,侍寝的时候受不住晕迷了。”
穆端华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唏嘘,他自己开苞的时候也是受不住晕过去了,主君身下那粗壮的鸡巴有多厉害他岂会不知,而且主君年轻不定性,招幸的时候更是任性,惯会折腾人,哪怕是刚开苞的双子高潮也不肯稍微缓和,非要把人肏的死去活来不可,舒服是舒服了,但也当真煎熬人,穆端华缓和了声调说:“你第一次侍寝情有可原,但怠慢了主君,也不能轻饶了你,罚你竹板子责穴五十,针刺阴蒂二十。”
王侍奴吓的瑟瑟发抖,眼看着下奴们搬着刑凳进来,因为是冬日里天寒,受罚的都不需出去,王侍奴就在众人面前被扒光了衣服,仰躺着张开双腿,下奴们手中的竹板子落下去,‘噼啪’的声音脆响,打的王侍奴闷哼连连,疼的咬破了舌尖。
五十下竹板子打完,王侍奴下身青紫,阴唇红肿的不像样子,他疼的泪湿鬓角,接下来又被下奴们按住了双腿,用夹子夹住阴唇往两边拉开,因为刚刚受过刑,夹子夹住阴唇也格外的疼,王侍奴咬着牙不敢乱叫,细长的银针捏在下奴手中,对准了王侍奴的阴蒂刺下去,立刻有一滴血珠冒出来。
“啊!”王侍奴疼的再也忍不住,可他的痛叫声音似乎让在场众人都格外舒服,连正君都没吩咐堵嘴,王侍奴则感觉自己身坠地狱,针刺阴蒂简直要疼死他了,身子绷紧了疼,放松了更疼,还没几下就开始抽搐起来,疼的忍不住挣扎。
“没规矩的贱人,受罚还敢挣扎,知夏,你去。”穆端华不满的叫了一声知夏,知夏岂会不懂穆端华的意思,他立刻去取了一个木质的大号夹子过来,带着两个下奴把王侍奴牢牢的按住了,堵住了嘴,拉长了王侍奴的阴蒂把那大号的木架子夹上,王侍奴的阴蒂被拉抻的剧痛,阴蒂头却从夹子中间露出来,知夏接过下奴手中银针,重新开始针刺阴蒂的刑罚,王侍奴被按着不能动了,但这次他也更疼了。
拼命摇着头,叫不出声他只能默默流泪,等重新计数的二十下针刺完成,王侍奴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虚脱,被下奴扶着起身跪下,他哆哆嗦嗦的说:“贱妾多谢正君赏罚,日后定当守着规矩,用心侍奉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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