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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知错了,少爷息怒。”听风说完,甩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掌,清脆的声音很响亮,他应是很用力的,观雨见状也没有犹豫,跟着抬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两人跪在楚岁朝面前低着头,不敢给自己求情。
楚岁朝平时对听风和观雨还是很宽容的,这两个跟他很多年了,总有些情分与旁人不同,而且两人也都被他幸过,彻彻底底是他的人,如果没有意外,一辈子都会在楚岁朝身边伺候,到底只是一点小事,不至于真的动气,楚岁朝撇了一眼听风和观雨一样红肿的半边脸颊,忽然就笑了一下,略微俯身勾了下手指,对听风和观雨说:“下手这么狠,脸都肿了,疼吗?”
“不、不疼。”听风顺着楚岁朝的手凑近一点,还以为少爷是要看他的脸。
“不疼的,是奴该罚。”观雨也低声回话,他怕楚岁朝追问他和听风说了什么,低着头眼神乱飘,不敢让少爷看到他心虚的样子,他和听风在八卦昨天看到正君院子里受罚的下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让少爷知道他们非议正君,怕得狠狠责罚他们一顿。
楚岁朝顿感无趣,这两个乖巧的要命,被罚也不敢说什么,若是换了个会撒娇的,这会定要哭唧唧的跟楚岁朝叫疼说委屈了,楚岁朝一睡不着就想折腾人,自从祝蛟白的事情过后他也没在临幸旁人,现下就有点想了,他问听风和观雨:“你们两个好像都很久没有被肏过了,逼痒吗?”
听风和观雨两个被楚岁朝一句话问的忽而脸红,但同时他们的心也再难平静,都是有过经历的人,他们知道被少爷临幸有多舒服,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们贪恋之极,碍于身份他们只能忍,若是少爷不理会他们还好,可此刻一旦少爷有心逗弄,他们就很难平静下来了,听风抖着唇回话说:“少爷,奴……逼痒,痒的要死……”
观雨则是夹紧了腿,低着头默不作声,但身子明显是躬了一下,不光是骚逼流水,他浑身都热起来,他很想告诉少爷,他逼痒,他很想要少爷用大鸡巴狠狠肏他的肉逼,哪怕肏的他逼疼,或者干脆把他浪逼肏坏掉算了,省得他心如猫抓夜夜难眠。
楚岁朝抬起脚尖勾了下听风的下巴,立刻被听风托住小腿,温热的舌尖在楚岁朝脚心舔弄,时而含住脚趾吸允,听风对楚岁朝的想法向来都是能揣测出来几分的,他现在就觉得少爷是准许他和观雨侍奉的意思,至于他们谁能得到雨露滋润,那得看少爷的心意,听风实在猜不出来。
观雨也极其有眼色的把楚岁朝另一条腿托起来,也和听风一样,舔弄少爷的脚心,手上动作轻缓的揉捏小腿,一点点往上,在膝弯处托住。
楚岁朝脚心被舔的痒痒的,他有点不太适应的蹬了一下,而后抬手扯着观雨的头发把他拉上床,观雨迅速脱掉了楚岁朝的亵裤,张开他粉嫩的嘴唇,伸出舌尖,轻轻碰触楚岁朝的龟头,舌尖绕了个圈,然后把楚岁朝的龟头含进嘴里,接着慢慢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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