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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楚岁朝随意的说了一句,并不在意楚向晚说他和父亲一样唠叨的事情,但还是不满的抱怨一句:“哥哥还敢嫌我唠叨,真是不识好人心!”
楚向晚被楚岁朝扫了白眼,他不想和弟弟说那些后宅阴私,干脆就低头吃饭,忽而想起还有三天就是年节了,对楚岁朝说:“你个皮猴子也没几天快活日子了,过了年节你就要入朝,平日里还好,入内阁当值辰时初点卯,大朝会的时候卯时初就要起床入宫,翰林院侍读要刊辑经籍,又要入鸾台观政,够你忙活的。”
楚岁朝一听到早起就难受,他咽下口中食物,皱着眉说:“没办法,朝中大臣都是如此,君父不也是这样,好在大朝会半月一次,否则我要考虑辞官了。”
“休要胡说,你多年寒窗苦读,岂能因为早起上朝而说什么辞官。”楚向晚十分不赞同的看着楚岁朝,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弟弟从小就起床难,让他自己睡醒还好,若是被吵醒就要发脾气,这么多年始终都这样。
楚岁朝淡淡一笑,确实是胡说,他会辞官?那他这么长时间不是白折腾了,费尽心机才得来的科举机会,打破朝廷定律,让陛下违背太祖旨意,承恩尚主还能入朝,这可是他和君父机关算尽才谋求而来的局面,除了他们父子两个,天知道这有多难,连楚太师都说为此快要愁白了头发。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饭,桌上都是楚岁朝喜欢的菜,楚向晚手艺又好,两人吃完了都觉得有点撑,楚岁朝抚着肚子不想动,被楚向晚硬拉着去浴室,楚向晚极其贤惠的在旁伺候楚岁朝更衣,把他的主君扒的光溜溜塞进浴桶,他坐在外面用棉巾给楚岁朝擦身,极尽温柔。
楚岁朝靠在浴桶边缘,大约是在哥哥身边他很放松,今天和君父一起接见太多门客,听了太多恭维,假笑的脸都麻了,他们父子两个确实有很多可恭维的地方,但听多了真的烦,想起代州总督竟然还带着姜元青来了,楚岁朝更是忍不住冷笑,今年代州总督也是三年任期满了,回京述职之后就要另派官职,他想留京不外调,那自然要来楚太师这里走走门路的,可惜他的儿子早早就投靠了何府,在何府夜宴上帮着何路遥刁难楚岁朝,这件事楚岁朝可没忘,而且楚太师也是知道的。
其实姜元青投靠何府本身是没错的,太子乃是君后亲生,占着嫡出正统的名头,君后出身何氏,何氏就是太子最忠实的后盾,姜元青投靠何氏就等于效忠太子;而楚岁朝娶了三皇子,三皇子同样是君后亲生,如此楚岁朝妥妥是绑在太子战车上的人,也是太子最信任的那一拨人里的,本来楚氏与何氏是沾着姻亲关系的两家人,却因着何俊辰之死势成水火。
“你想什么呢?”楚向晚见楚岁朝面上表情很是怪异,他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没什么。”楚岁朝随意敷衍了一句,起身跨出浴桶。
楚向晚用巨大的浴巾把楚岁朝包住,像个蚕宝宝一样,连他手脚都裹住了,他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笑眯眯的看着楚岁朝动不了,也不帮忙,只是突然冒出来的一点恶趣味,楚岁朝小时候他经常帮着楚太正君给楚岁朝沐浴,小小的奶娃娃粉嘟嘟白嫩嫩的,被包住了不能动,楚向晚还要去挠楚岁朝脚心,小小的楚岁朝很怕这个,他就像个蚕宝宝一样扭着身子爬,当时楚向晚也不大,玩闹够了他就抱着弟弟一起睡,可惜后来他年岁逐渐大了,楚太正君为了避嫌,很少让楚向晚和楚岁朝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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