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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你要死了呢……”
那在脑中响起的声音冷漠又低沉,李清阳甚至察觉到了其中一丝极细微的愉悦。
死。会去哪?会……回去吗——
他瞳仁微缩,因缺氧而空白的大脑竟诡异地兴奋了起来。
就在这时。
“鬼,妖?”一柄钝厚的桃木剑,泛着玉的光泽,从杜引薛的心脏处直直插下,插入那该像雾一般消散的鬼身,没入青年胸腔的正中处,“少见。”
漫天的黑之中,一位白发如雪的少年轻落在地,手抬低喝,“起,斩。”
那桃木剑猛得腾起,半身带血,便要削向那不知为何凝然不可散去的鬼魂,甚至连带动弹不得的青年……
“师弟——”
话语间,那玉色木剑已斩去杜引薛的脑袋,凌凌鬼气从那断裂处不断散开,天地陡然变暗,只听那滚落的鬼头厉声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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