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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一慌,突然感觉头脑一阵刺痛,眼前的青年模糊成了幻影。
……
“你为何讨厌男弟子?”
“因为……他们都该死。明明一副风光伟正,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却以淫乐他人为趣,尤其是底层的……那些不思进取,痴傻玩乐的男弟子。颠倒黑白,曲弄是非,将我当成……姑娘一般欺辱猥亵,恶心……都该死……”
……
江季冬记得,自己从那草屋离开后便感到头疼不适,回屋休息了。
可谁来告诉他,为何一睁眼,他竟是被卡在墙里了?
“唔唔……有人吗?谁在这里吗?该死!”
江季冬徒劳地呼喊着,腰腹那一处动弹不得。他的头被人蒙住了,只留了一道裂口以供呼吸,解也解不开。他周身的灵力都无法使用,手脚更是使不上劲。
药园虽占了灵力最浓郁的山头的大半,可大片是药草,他的住所仅在一禹。而且因为他的孤僻,平常这可是许久都不会来人。
江季冬当下既期望有人能来解救他,又不愿意那些可爱伶俐的女弟子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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