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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镜心思细腻,透过姜愫眼里能看见一点并未藏好的惊慌失措,她正色:“出了什么事?”
“没事,真的,姐姐不用担心。”姜愫勉强摇摇头,然后在李月镜狐疑中,摇上了车窗。
他身体素质极好,恢复力甚至强到了变态的程度,因此除了昨日被刻意撕裂的伤口外,身体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但是后穴里正肆意彰显存在感的晶核,已经留下明晃晃的证据——他的灵魂已经被男人撕碎、侵占。
姜愫能记得藤蔓爬过身体的颤栗,记得那人操进来时的粗硕硬挺以及滚烫热度,他记得最清楚的是来自于灵魂深处不可直视的恐惧以及羞辱。
姜愫神经质的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撕裂,素白的指甲深深刺入伤口嫩肉,用鲜血的腥气以及疼痛来唤醒自己因为恐惧而战栗的理智。
他不能在车里呆太久。
于是姜愫拉开车门,一眼便看到刚起床的楚辞生。
作为医生,男人的人缘很好。
甚至还有纯真尚未被磨去的小姑娘知道楚辞生是普通人,都主动暗示可以帮他减轻负担,替他守夜。
哪怕昨日遭受了打击,但是小队并未准备灰溜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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