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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洛婴。
他眼睁睁看着曾经属于自己一个人,甚至偶尔犯蠢,总喜欢像狗狗一般黏在自己身边的鬼,此刻进入了另一个婊子身体。
而楚辞生对自己却视而不见。
洛婴的身体坐在那里,好端端的,腰背停直,但是他内心却早已千疮百孔,疼得麻木。
他想要暴怒阻止,他想要厉声质问,但是身体却完全动不了,仿佛被钉死在了原地。
洛婴只能发抖,明明是在夏季,周遭人还穿着短裙短袖,但洛婴就是发冷,冷意从心脏破开的大口子里呼呼流进四肢百骸,让他浑身神经质的颤抖。
没有一个同学发现他的不正常,所有人都关注点依然在其他人的汇报上,就像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眼里端方如冷玉的学生会会长,此刻已经被剥了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屁眼儿吞吃鸡巴。
洛婴牙关紧咬,冷汗没入了青年的乌发当中,他紧抿的唇瓣发白,明明无声无息端坐着,身体里却仿佛充填了无尽的绝望。
恶鬼很轻易就将禁欲会长的裤子剥下来了,乔月酒露出的长腿骨肉均匀,肌肤冷白似玉,纯白内裤包裹着他暧昧隐秘的下身,淫荡和清冷的反差足以让所有男人摧残欲引至最盛。
楚辞生将乔月酒饱满的臀肉掰至最大,将那粉屁眼儿都拉成了一条淫荡的线,以至于鬼物冰冷的手指都陷入了臀肉当中。
人类青年仰躺在众人面前,双腿无力敞开,鬼物掰开他的屁眼儿肆意观赏,整个画面诡异又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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