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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承庭低笑,俯身轻轻吻了吻淡色的唇瓣,在青年欲拒还迎地挣扎中,用雌穴颤巍巍包裹住了性器。
“水很多对吧?”祁承庭色情地舔着他的耳垂,调侃道,“都是刚刚被小坏蛋磨出来的。”
“呃、呃啊……”
楚辞生爽得腰肢都在抖,男人濡湿的雌穴里仿佛有数只小嘴不断在轻嘬,里面又紧又热,要不是非人生命不能射精,他早不知道被含出来多少次了。
“嗯、啊啊啊——!”
当彻底操进雌穴内的小嘴时,楚辞生性器顶端都被磨的发烫,喷涌的淫液让前端仿佛至于暖泉当中,伴随着抽插流出的晶亮水液缓缓下流,将青年雪白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淫靡水色。
楚辞生侧脸紧贴着床单,咬着枕头一角才避免发出更多难堪又色情的喘息,口水缓缓洇出,将白色布料打湿得一塌糊涂。
被插到高潮的雌穴绞紧了性器,饶是祁承庭也难得舒服得闷哼出声,他骑在青年身上,明明是自己撞开子宫操弄,可是楚辞生仿佛才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的那位。
祁承庭牵着青年的手,放在自己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此时腹部块垒分明的蜜色肌肉不正地凸出了一小块,整个场景淫艳异常。
“你……你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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