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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回嘴唇磕破了,血蹭在地上,看着有些惊悚。
他继续挣扎,对方也再次松手,然後重复将他压制回去。
几次下来,他的体力很快就耗光了。最後一次脸颊贴回冰冷的磁砖时,灰毛野狗一动不动,只在嘴里喘着粗气。
……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条狗就有想揍的冲动。
做为一个优秀的训犬师,这不是一件好事。他轻轻舒了口气,心中默念:不能把个人情感带入到管教之中。
即使这是一条无法被驯服的狗。
他接过戒护员递来的背带,抓着野狗的左手将一边套圈穿进腋下。似乎是被他教训的清醒了,知道无法战胜,强势的态度明显软化,任抓任拿,眼睛也不像方才一样紧盯着他,随时准备反抗。
这边套好,再换另一只手穿进套圈,将胸前的横带扣上,调整好松紧度就大功告成。
「喀搭。」
狗链勾上背带环扣,他站起身,晃了晃手中结实的绳索,野狗慢吞吞地爬起来,银灰色毛发凌乱的遮掩着面颊,虽然动作不情不愿,还是走到了他身旁。
余光瞥到了地上的点点血迹,他顿了顿,收回往门口迈出的脚步,牵着小狗走向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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