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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松开箝制,小狗立即起身坐到他腿上,岔开腿,高高翘起的阴茎顶上他的下腹。
一个好的驯犬师,惩罚必须与奖赏共存。
所以他张开嘴,默许了对方在他唇角上乱舔的舌头伸进来,刚打完小狗屁股的手指圈住了那根十分不乖的性器。
停璃喘得更厉害了,吃人似的亲着他的嘴,胡乱的喊着主人。
父亲还在忙碌,不需要晨安……他默默的梳理着今日安排,十点开始巡视A到C级狗笼,午饭前应该能结束。下午两点巡视X到Z级狗笼,给新来的灰毛野狗做社会化训练,顺便培养感情。
每只被救助到学院中的狗,都是他负责的对象——毕竟只有人能训狗,他又是世界上仅存的那半个人。於是在新进小狗经过检查室、隔离室一系列流程後,确认没有传染病,转移到狗笼中,他就会排开行程,第一时间过去和对方互动。
他喜欢狗,喜欢毛茸茸的、温暖的美丽活物。
那麽,现在是八点半,时间还算充裕。
他拉开已经陷入兴奋状态的小狗,发出停止的指令,停璃果然立即松了手,安静的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他伸出食指,转了个圈。
停璃背对着他趴下,拍红的臀部翘起,「再抬高点。」他出声道。於是小狗就知道他要做什麽了,扭头期待的看着他,藏在丘壑间的穴口一张一缩着,嘴里发出求欢的呜呜声。
虽然父亲早已同他坦白窥视着他的镜头无处不在,即使在他自己的房间中,依然如此。但比起糖果屋中正大光明的观赏,只要不戳破那层窗纸,他可以当作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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