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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臂上还用曲别针别着个红袖箍,朱邪往侧偏方向挪动步子,看见她胳膊上的字:纪律委员。
正是学校里最树大招风、惹人生厌的那类人物。
&孩察觉到她的视线,走上来直愣愣问:“您有事吗?”
“我是贺炎炎的家长,来学校见班主任,你认识他吗?”
&孩点头:“很有名,他下周一要在主席台前作检讨,因为嘲笑老师是黑木耳,其实别的男生也说过类似的话,骂nV学生没人管,骂nV老师才有人管。”
正在往登记册上签名的男保安回头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机器人播报代码般的表情,又把头转了回去。
有点意思。
朱邪往前走一步,贴着栅栏门继续和她聊:“我和他只是远房亲戚,挺讨厌他给我惹这麻烦,听你的意思,老师b这些男生更讨厌?”
“我对老师和同学都没有感情,”nV孩一推镜框,好几天没洗的油刘海挂到了两旁,“我只喜欢物理,人的行为都能用物理解释,他们不过是处在熵增的状态。”
“你想说,同学压力太大了,老师太忙了?”
朱邪心里已经被她佶屈聱牙的描述方式逗笑,奈何做不出表情,看在nV孩眼里,却好像发现了同类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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